“月儿从今日开始你千万不可再与那殷喜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翌日清晨一脸慌张的沈良整整一夜都站在沈月儿的房门口等着自己的妹妹起床。
因此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还不等睡眼惺忪的沈月儿看清楚来人沈良那诚惶诚恐的声音便是陡然响彻在沈月儿的耳畔。
“哥?”沈月儿略显惊讶地望着满身湿漉漉的沈良显然沈良的突然出现着实吓到她了原本还沉浸在脑中的那抹睡意也被沈良这一吓给彻底惊醒了“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还是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妹妹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沈良根本就顾不得沈月儿的疑惑猛然张开双臂一把便将惊魂未定的沈月儿给死死抓住“以后你千万不可在与那殷喜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到底怎么了?”沈月儿眉头紧锁地望着沈良看着沈良这副狼狈不堪的表情沈月儿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一大早就跑来和我说这些?还有昨晚你不是跟着叶秋一起去西皇侯府赴宴了吗?结果怎么样?叶秋他们有没有为难殷喜?” “为难殷喜?”沈良一脸嗤笑地说道“这话你应该反过来问才是你该问问殷喜他昨夜有没有为难叶秋才是!” “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沈月儿一头雾水地望着沈良“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殷喜又怎么会为难叶秋呢?明明是叶秋去找殷喜的麻烦才是……” “行了行了!先别说这些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知道那殷喜什么来路?”沈良一脸无奈地急忙摆了摆手继而一脸焦虑地反问道。
“他……他不就是外地来西皇城做生意的吗?” “是!那你可否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沈良连连点头道“又可否知道他做生意打的是什么旗号?” 面对沈良炮语连珠似的问话沈月儿只能一脸茫然地注视着沈良此刻在她的眼中沈良就如同是个受了刺激的疯子一般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他是西南商会的人!”沈良终于咆哮着说出了重点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沈良竟是如释重负一般粗重地喘起气来“他……他们西南商会的人昨晚在西皇侯府和皇宗的人打了起来最后他们还打断了叶秋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什么?”当听到沈良脱口而出的这些事实沈月儿整个人便如同遭到雷击一般即刻愣在了那里只见她眼神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口中更是接连不断地喃喃自语道“西南商会……殷喜是西南商会的人……” “妹妹啊!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西南商会之中没有什么好人他们与皇宗作对早晚是要出大事的我千叮万嘱你千万不要与西南商会有半点瓜葛你怎么还会与这个叫殷喜的成了朋友呢?”沈良不停地抱怨道“本来殷喜得罪了叶秋就很麻烦了如今又得知他竟是西南商会的人而且他们昨夜在混战的时候还伤了好几个皇宗弟子的性命打断了叶秋一手一脚这回他们与皇宗的仇算是结大了西南商会死期也就不远了!所以哥哥我这才一大早就跑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再与殷喜有任何的瓜葛现在西南商会就是个祸根谁招上这个祸根谁就要跟着倒大霉!” “不可能……”沈月儿依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殷喜明知道我不喜欢西南商会的他怎么可能是西南商会的人呢?他又为什么要骗我呢?” “这还看不出来吗?殷喜他对月儿你心怀不轨因此才对你百般哄骗!”沈良煞有其事地说道“好在这回你还没有吃什么亏要不然就凭咱们沈家这种寻常老百姓有冤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说了!” “不会的殷喜是个老实人……他不会骗我更不会杀人……” “我不管!总之我今日告诉你的一切都是昨夜为兄亲眼所见你若不想我们沈家跟着你遭殃不想爹娘遭逢血光之灾你就不要再与那殷喜有任何的瓜葛!”沈良说罢便怒哼一声拂袖而去他站在沈月儿的房前等了整整一个晚上都不肯离开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把这一切告知沈月儿好让她能分清轻重缓急以免惹来无妄之灾。
“不可能……殷喜他怎么会骗我呢……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即便在沈良离开之后许久沈月儿依旧久久地站在原地黛眉紧蹙地反复思量着这一切不知不觉之间两行伤心的泪水也已经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越是单纯的姑娘就越是承受不了别人的欺骗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将芳心暗许的男人。
…… 西皇山中曾经的西皇祠如今已经被皇宗扩展翻修变成了今日的皇宗。
大殿之中一脸疲惫之色的鹤长老才刚刚清理完自己身上的伤口并服药调息了自己所受的内伤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宗袍坐于大殿左侧的椅子上从他那略显苍白的脸色不难看出虽然已经服过药了但昨夜与柳三刀的那一场大战依旧令他元气大伤以至于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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