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魔神天海传奇第92章 十日军罚父纲尽丧
龙海的冬来得猝不及防一夜北风卷着雪籽砸在窗上噼啪作响。
将军府的议事厅里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满室的低气压——雪儿刚接到急报边境囤积的过冬粮草被不明势力烧毁了三成她正对着沙盘蹙眉周身的寒气比窗外的风雪更甚。
我缩在角落的暖炉旁捧着热茶暖手脑子里还晕乎乎的。
前几日处理一批过期药材不小心把雪儿珍藏的几株千年雪莲当成废料扔了这事我一直没敢说心里揣着个疙瘩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批粮草要是补不上边境的弟兄们这个冬天就得挨冻受饿。
”雪儿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指节叩在沙盘边缘泛出青白“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 底下的将领们大气不敢出议事厅里静得能听见雪籽打窗的声音。
我捧着热茶心里那点不安越扩越大总觉得这事跟自己扔药材的蠢事有点“异曲同工”嘴上没把门下意识就秃噜出一句: “烧了就烧了呗多大点事?反正你平时囤货跟仓鼠似的少这点估计也看不出来……再说了说不定是你自己没看管好还怪别人?也不知道动动脑筋整天就知道发火跟个没断奶的丫头似的……” 话没说完我后颈的汗毛猛地竖了起来。
整个议事厅死一般的寂静连风雪声都仿佛停了。
所有目光像淬了冰的针齐刷刷扎在我身上。
我僵硬地转头正对上雪儿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眸子此刻红得像要滴血比上次更甚眼白里布满狰狞的血丝像是困在冰层下的岩浆随时要喷薄而出。
她的脸黑得像刚从墨池里捞出来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比寒冬的冰棱更刺骨还透着一丝彻骨的冷意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议事厅里的温度骤降连炭火都仿佛弱了几分。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裤子突然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漫开顺着裤腿滴在地上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我青木弘一龙海的大将军正值壮年竟然被自己十五岁的女儿吓尿了裤子。
“雪……雪儿……我……”我抖得像筛糠牙齿打颤连一句完整的道歉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雪儿朝我走来。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走到我面前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裤腿上的湿痕眼底的冷意更浓了嘴角却弯得更厉害:“爸看来你这记性还是没长牢啊。
” 她转过身对着满厅的人扬声道:“既然爸这么喜欢‘惊喜’那咱们就陪他好好玩玩。
接下来十天每天给爸准备一份‘大礼’全龙海的人包括咱们的动物朋友们都来做个见证。
”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要‘惊喜’要‘公开处刑’狠度嘛……就按上次他坑我的十倍来。
” “是!元帅!”满厅的将领齐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谁都知道这位“活阎王”动了真怒将军这次怕是要脱层皮了。
五大器灵飘到我面前眼神各异却都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连角落里趴在炭盆旁的雪豹都抬起头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仿佛也明白接下来有好戏看。
我瘫在地上感受着裤子里的湿冷心里一片绝望。
生无可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接下来的十天成了我这辈子最黑暗的记忆。
第一天雪儿“惊喜”地宣布要在演武场举办“将军亲授枪法”大会让全龙海的士兵和百姓都来围观。
我硬着头皮穿上军装刚拿起枪就发现枪杆被换成了涂满痒痒粉的劣质木头还没等我摆好姿势浑身就痒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五大器灵和将领们“热情”地按住我让我在数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像个疯子似的在演武场上打滚雪豹还凑过来舔了舔我的脸舔得我满脸口水。
第二天她让人把我书房里所有的军书都换成了儿童启蒙画册还“贴心”地请了一群刚启蒙的孩子来听我讲“兵法”。
我拿着画着小猫钓鱼的画册在孩子们清脆的笑声中结结巴巴地编了一个时辰的“战术”苏阳还在一旁用剑鞘敲着桌子喊“讲得好”。
第三天更绝。
她把我扔进了滔滔的水池里说是“将军与民同乐体验水生动物的生活”。
滔滔兴奋地用尾巴拍水溅得我满脸都是灵珑的铁链缠着我的脚踝让我沉不下去也浮不上来只能在水里扑腾被岸上的动物们围观——猴子扔香蕉皮雪豹趴在岸边舔爪子连鸽子都在我头顶拉了泡屎。
第四天到第九天“惊喜”一个比一个狠: 被黑九龙的黑龙虚影缠着在城墙上跳了一整天的“舞”底下全是看热闹的百姓; 被雪剑的冰冻结住双脚站在雪地里念了三个时辰的龙海军规念错一个字就被冰锥刺一下手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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