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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医妃我在古代建三甲第四十七章 林晚的隐疾

剧痛依旧在林晚头颅深处翻搅但身体却因为这荒谬绝伦的结论而瞬间绷紧一股羞愤混杂着恼怒直冲头顶她猛地睁开双眼。

雕花繁复的承尘映入眼帘带着白蹄京特有的粗犷痕迹空气中是淡得几乎捕捉不到的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浓重的药味。

这里显然是拓跋冽的卧房身下的床褥带着属于他本身特有的悍然气息。

光线昏暗窗户被厚重的深色帘幕遮挡了大半。

床边正对着一张胡床坐着萧景珩他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在烛火摇曳下轮廓分明 一贯的冰冷疏离已被一种无法掩饰的错愕和震惊取代那双黑眸正死死盯着床边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深青色官袍的老太医。

而另一边拓跋冽则抱着手臂杵在离床榻几步远的桌案旁背对着光亮看不清表情但林晚能感觉到那具身体骤然僵硬后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无语和暴躁。

就在陈太医那句“胎元不稳之忧”引发的死寂中林晚突兀地睁开了眼。

她用力眨了眨酸涩沉重的眼皮试图适应光线同时抬手狠狠揉着太阳穴试图驱赶那里一阵阵的尖锐疼痛。

这番动静自然惊动了房中的其他人。

萧景珩猛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如闪电般扫向床榻。

拓跋冽也骤然转过身来。

林晚顶着三道目光索性不再装睡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支撑着剧痛的头坐起半身倚靠在床头厚实的软枕上她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极其尴尬生硬的笑容喉咙沙哑干涩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刚醒的低沉:“……吵到诸位了?” 萧景珩紧盯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迅速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审视。

拓跋冽则是两步便跨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杵在床边几乎遮挡了本就昏暗的光线在她眼前投下一片阴影“醒了?怎么搞的!那太医老头胡诌……呸!他说你积劳成疾耗损过度?” 他上上下下扫视着她眼神赤裸裸地写着担心。

“白蹄京是克扣了你口粮还是怎么的?怎么就成了这副被搓磨坏了身子的模样?” 那语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在宣泄自己刚才被那个诊断惊出来的无明火。

林晚刚想开口解释两句。

一直沉默观察的萧景珩却在此刻开口语气如同凝结的霜雪“陈太医劳你费心开方调理。

只是方才所言‘胎元’之事关系重大你诊察可仔细了?” 这话如同冰锥刺得陈太医一个激灵瞬间额头冒汗。

他连忙躬身:“王爷明鉴!老夫……老夫只是依据脉象细滑且有不稳迹象加以姑娘身形过瘦、气血两亏如此厉害才斗胆推测是否……有此隐忧! “什么破隐忧!” 拓跋冽再也忍不住直接打断了陈太医的解释他指着林晚又急又气“她一个人从京都杀过来风餐露宿多少日子?到了白蹄京又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操劳着对付疫病的法子最后关头还差点被她那个混账爹捆了去这一重一重的惊心加上被你那些狗屁倒灶的克扣逼得连盏灯都舍不得多点她不耗得精光才怪!” 他一股脑说完胸膛起伏仿佛在替林晚把这所有的委屈都吼出来“瘦?那是饿的!虚?那是熬的!跟你那什么屁胎元有屁关系!”他最后一句粗口算是彻底把话头怼死了。

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虽粗鲁却直白地勾勒出了林晚最近的困境根源——并非什么隐秘的男女情事而是连续不断的外在压力和困境折磨林晚听得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一丝莫名的酸楚从心底泛起。

这人说话粗鄙骂人凶狠偏偏……每一句都砸在事实的骨头上带着一种原始而直接的共鸣力量。

萧景珩听着拓跋冽这近乎咆哮的控诉眼神沉了沉那眼中的冰寒更添加了几分。

“罢了。

” 他终于开口仿佛挥开空气中纠缠的尘埃“既是耗损所致那就好生调补陈太医立刻开方......” “两位不必如此费心也不必费尽心思猜。

”林晚揉着依旧抽痛的额角突然开口打断了萧景珩“我这不是什么亏耗过度更不是什么胎元不稳。

” 她顿了一下“在我们老家……管这叫‘创伤性应激障碍’说了你们也未必懂。

” 她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眼神空洞地望着承尘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而痛苦的噩梦:“就是以前见过太多太惨烈的东西深深刻在脑子里了平日里像个没事人可一旦闻到类似的味道看到类似的场景或者心里压得太重扛不住的时候……”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整个人就像被那些东西攥住了喉咙撕碎了心肝脑子炸开眼前全是血色要么……像今天这样彻底垮掉昏过去……” 她闭上眼那被血泥淹没的窒息感似乎又汹涌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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