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反骨你叫我爱卿第7章 马前卒
那老者哈哈一笑转身掀起衣服露出后背上面绑了一个羊肚已经被割破了。
“大人请看这里面装的是猪血。
” 范廷惊讶不已“那穿透胸膛的刀怎样做到的?” 那妇人答道:“那把刀可以伸缩民妇身上也有一个伸缩刀刃的机关上面再放一个装着猪血的羊肚。
待王班头出刀时民妇便按动机关收刀时再按一次民妇抱着这个侏儒便是用来遮掩动作。
” “侏儒?”范廷看着眼前只约四五岁的孩童惊愕非常。
那“孩童”随即将脸上的面皮撕开粉嫩的面皮下竟是一张沧桑的脸。
范廷大感奇妙转头向闫京流道:“你这伤想必也是假的了!” 闫京流笑道:“正是萧大人昨夜找到我们设计了这出好戏我们本是下三流没想到竟有这用处。
” 萧业听了此言接口道:“闫班主不必自轻大周是王侯将相的大周也是贩夫走卒的大周!你我皆为子民只是谋生的手段不同而已。
” 范廷刚刚已对这番计谋叹服不止又听萧业这番言论更对其刮目相看。
闫京流更是心头一热他们走南闯北遭受过多少白眼和轻视? 面前的这位四品少卿竟然将自己与他们相提并论视作同等百姓! 闫京流眼圈微微发红慨然抱拳道:“大人是个好官!日后若还有用得到草民的地方尽管吩咐草民定当尽心竭力!” 萧业伸出双手将其扶起谢过他的好意又让谷易将酬劳奉上。
闫京流是个有情义的汉子说什么也不愿接受。
萧业知道对于这样重情义的人金银只会让其感到羞辱便不再强迫。
暗中则吩咐谷易隔几日备些礼物前去拜访。
送走闫京流等人后萧业转身看向范廷“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范主簿勿怪。
” 范廷此时回想起刚刚痛骂萧业一幕羞惭不已作揖请罪道:“下官以下犯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大人恕罪!” 萧业将其扶起温润笑道:“不知者无罪。
况且范主簿孤立无援之时还能义不屈节着实让人佩服。
” 范廷更觉难为情了再看向萧业的眼神明亮了许多添了几分钦佩。
“大人会继续深挖‘户部盗银案’的真相对吗?” 萧业付之一笑不答反问道:“范主簿不觉得真相已经查明就是那群库兵吗?” 范廷摇了摇头“大人是聪明人真相为何大人心知肚明。
”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如今的朝堂党争不断肯为社稷、为百姓做事的官员寥寥无几。
但下官听大人刚刚的一番话知道大人定不是庸碌之辈! 大人若要严查‘户部盗银案’下官愿为马前卒!” 萧业没有应答范廷说的党争是朝中的两大派——豪门党、寒门党。
豪门党以齐王为首寒门党则依托梁王。
两党斗争由来已久若真要分个高下自五年前寒门党创始人、梁王的舅兄、大周的丞相——谈裕儒挂冠而去后寒门党便遭到一波清算人才凋零大半。
就算是后来被梁王收拾残部重整旗鼓也难以再跟豪门党抗衡。
所以这个中直的范廷凭什么以为他在得罪梁王的情况下还有胆量再得罪齐王? 萧业不语转身回到堂后收拾起了库兵们交代的供状。
范廷见状有些急切兀自分析着:“他们盗走那么多官银必要熔成碎银才行。
城外有坊子炭和古交窑两大炭场从此入手有大量购入火炭者一一排查必有所获!” 萧业仍不答话将整理好的供状仔细收了随后向门外走去。
范廷连忙跟上有些摸不透萧业的想法但仍固执地分析着案情。
萧业一直没有明确表态却在走出讼棘堂时道:“范主簿万事小心。
” 范廷初时没有反应过来待明白后欣喜若狂对着萧业的背影拜道:“谢大人!” 手里捏着库兵供状的萧业嘴角溢出一丝笑容眼眸中的阴狠算计锋芒毕露。
暗中又让谷易派人等着冯贻、严统和徐骁。
对于与严统的协议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虽然提醒严统不要做了齐王的垫脚石但没说过自己不会把他当成垫脚石。
“户部盗银案”注定要在朝中掀起大浪! 想到这里萧业眼前出现了一个英武的身影。
三年前他对那人的承诺快可以兑现了... 三月清和春光明媚要说这盛京春色最美的莫过于皇家御苑了。
今日皇帝驾临城外的皇家园林灵囿一时兴起便想做回渔翁钓叟。
换下龙袍穿上百姓劳作时穿的短衣堂堂的一朝天子头戴蓑笠手执钓竿坐在鱼藻池的一株大柳树下静心垂钓。
若非身后侍立着天子的仪仗还真像个市井老翁。
闲适的时光没有多久湖畔的林荫道上疾疾走来两人是御史大夫应谌和给事中谢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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