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进行一百四十八铁血四师兄
聚餐结束后罗邦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邓永辉说自己还有公务要处理先送师徒二人回宿舍休息后就没有再打扰了。
安叔让罗邦好好休息明天回去要准备下一个阶段的训练了。
而罗邦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中回忆着晚餐后面安叔和师兄邓永辉给他讲述四师兄的事: 那会儿安叔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向窗外渐沉的暮色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四儿啊......郭永扞这是你四师兄的名字。
他爹是老侦察兵南疆战役里为护战友踩了地雷骨灰盒上还挂着一等功勋章。
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永扞打小跟着我长大性子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眼里揉不得沙子。
当年他跟永辉一起考核一个破了蓝衫的战术记录一个刷新了黑衫的射击靶心——那时候人人都说自然门这一代出了对龙虎兄弟 永辉进了蓝衫跟着老将军守科研基地遇着的都是两弹一星的元勋。
安叔的指节敲了敲桌面可永扞被分到黑衫直属的特勤组头一个任务就是保护某位分管基建的副部长。
他无意间翻到对方受贿账本当晚就把材料捅到中纪委却因对方背后牵扯利益链调查不了了之。
后来他家老母亲被撞倒住处半夜遭人撬锁报案也因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安叔猛地灌了口茶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去副部长家监控拍到他把人从二楼拖到院子里打断三根肋骨还把阻拦的保镖打成重度脑震荡。
他对着摄像头喊贪官该杀当时副部长正跟开发商开视频会全程直播...... 判了七年。
安叔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出狱那天我去接他头发全白了见了我第一句话是师父我没给自然门丢脸吧? 后来他就不知去向了。
邓永辉放下筷子低声道:我托了不少关系想找他想着帮他谋份差事哪怕去守仓库也行...... 我拦下来了。
安叔打断他目光落在茶杯氤氲的热气上永扞是自然门传人拳脚功夫、枪械爆破、情报分析哪样不是顶尖?他若想找活计东南亚哪个安保集团不抢着要? 他抬眼看向罗邦眼神里有种深沉的无奈:他不肯露面是心里有坎。
当年那事他觉得自己给师门抹了黑也对不住他爹的军功章。
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
罗邦看着安叔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永辉啊安叔转向邓永辉语气放软你师父我这辈子收了六个徒弟就属你和永扞天赋最好。
但有些路是自己选的他若想不通旁人拉不住;他若想通了自然会穿回那身藏青唐装回师门给祖师爷上香。
他放下茶杯指尖重重点在罗邦手背上:邦子永扞的事你记好了——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
你拿枪能打准靶子却瞄不准人心。
将来选路的时候记住自然门的规矩:可以不聪明但不能没底线;可以不圆滑但不能丢了血性。
夜色漫进窗沿罗邦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斑驳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四师兄的故事像锋利的弹片深深嵌进他的脑海。
他翻了个身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枕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安叔说的那句话——你拿枪能打准靶子却瞄不准人心。
窗外传来夜训队员的口号声整齐划一充满力量。
罗邦突然坐起身从行李袋深处翻出一个小铁盒。
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枚弹壳每一枚底部都用刻刀细致地刻着日期——这是他在训练基地的每一次突破记录。
最上面那枚还带着火药味是今天考核时最后一发十环的见证。
黑衫、蓝衫、灰衫......他轻声念叨着这三个词指尖划过弹壳光滑的表面。
师兄邓永辉穿着蓝衫制服的样子浮现在眼前:笔挺的肩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腰间配枪的皮套磨得发亮。
那是无数次出生入死留下的痕迹。
但紧接着另一个画面强行闯入——四师兄郭永扞折断贪官肋骨的监控录像。
罗邦能想象那个场景:月光下的庭院四师兄的唐装下摆沾着血眼神里燃烧着毁灭般的正义。
这种想象让他浑身发烫又瞬间如坠冰窟。
如果是我会怎么做?罗邦盯着自己的手掌。
这双手能在0.3秒内完成拔枪射击却无法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
他想起白天射击考核时那个突然出现的儿童人质靶——当时的本能反应是扭转枪口但如果知道靶子后面是真正的恶人呢? 书桌上的台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罗邦走过去发现是安叔留给他的牛皮笔记本。
翻开扉页褪色的钢笔字写着自然门训诫:刚极易折慧极必伤。
后面还有一行新添的墨迹:邦子记住:最锋利的刀要懂得何时藏在鞘中。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罗邦撩开窗帘看见邓永辉独自站在停车场正在接电话。
月光下师兄的侧脸线条紧绷通话内容显然不太愉快。
突然邓永辉狠狠将手机砸向地面碎片在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火花。
但下一秒他就恢复了笔直的站姿弯腰捡起手机残骸动作标准得像在完成战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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