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屯里我开系统商城当万元第194章 口哨为令小文画墙头广告
墙根下的小影子窜得比猫还快。
小文把书包往腰上一勒脚尖勾住文化馆后墙的砖缝仰头望了望二楼那扇没插死的窗户——王念慈老师说过搞宣传要“有艺术性”可她没说过搞艺术得像做贼似的翻墙头。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墙根的枯草上。
小文咬着牙往上爬指甲缝里蹭了层灰突然听见墙内传来巡夜的咳嗽声吓得手一滑差点摔进冬青丛。
她蜷成个球缩在树后等脚步声走远了才敢抬头却见二楼窗户的玻璃映着月光正好把她的脸照得透亮——那是张沾着草屑的脸眼睛亮得像两颗小星子。
“不就是画个墙吗?”她嘀咕着从书包里摸出偷带的肥皂在玻璃上抹了道白印子。
这是王老师教的“暗号”上次她们帮大队画样板戏海报时用过。
果然没一会儿窗户“吱呀”开了条缝露出半张戴眼镜的脸——是文化馆管仓库的李大爷上个月她帮李大爷修过收音机这会儿正举着煤油灯冲她挤眼:“小同志颜料在东墙第三排拿完赶紧走。
” 小文像条小泥鳅似的钻进去鞋跟在水泥地上磕出轻响。
仓库里的颜料罐落了层灰她挑了最艳的红和最亮的黄又摸了把大刷子——画宣传画得用大刷子王老师说过要让十里外的人都能看清楚。
她蹲在地上调颜料手腕上的蓝布腕带蹭了块红倒像朵开歪了的花。
出了文化馆门县城的老墙在夜色里像头沉睡的巨兽。
小文踮着脚走到废弃的粮站后墙那里有块空白的地方正好能画幅大的。
她蘸了蘸红颜料笔刷在墙上一按——先画个穿工装的农民王铁柱叔的肩线最宽就照着他画;再画把锄头得在锄刃上点两笔荧光粉这是杨靖哥给的“仙粉”白天不显眼夜里能反光;最后写标语“平安工装——照亮你的夜归路”每个字都要比拳头大。
画到角落时她突然笑了。
杨靖哥总爱吹口琴发信号她就在标语底下画了个小口琴歪歪扭扭写着:“听口哨找摊位。
”颜料在墙上洇开像朵正在绽放的花。
等天蒙蒙亮时小文拍了拍裤腿的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墙根的露水打湿了鞋尖可她的眼睛比星星还亮。
“靖哥!”她溜回屯子时杨靖正蹲在院门口啃玉米饼。
草图往他怀里一塞她的辫子跟着晃:“念慈老师说宣传要‘有艺术性’我在角上画了口琴!”杨靖咬着饼凑近看见那口琴画得像只胖蝌蚪倒先笑出了声:“成明儿县城的娃见了准得追着口琴声找咱们。
”他指尖抚过草图上的反光锄头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许三爷昨天掀摊的劲儿还没消这宣传画正好能把火往他脚底下引。
正说着院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刘会计抱着账本冲进来额头上的汗把蓝布帽子都浸透了:“杨靖!三天卖了两百一十套可‘代购费’发出去快一百块了!这……这算不算投机倒把?”他的手指在账本上直抖翻到最后一页时纸角都被搓出了毛边。
杨靖把玉米饼往石桌上一放伸手按住账本:“刘叔咱这是‘集体代购’返的是‘劳务补贴’。
陈干事前天来屯子还说‘你们这模式有探索意义’呢。
”他抽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是前天陈干事走时塞给他的:“你瞧这上边写着‘合理分配劳动所得’。
”刘会计凑过去看老花镜滑到鼻尖上:“可许三爷在供销社门口贴了告示说咱是‘非法集资’……” “他那告示是纸糊的。
”杨靖把账本往刘会计怀里一推目光扫过院外的老槐树——树杈上挂着个破搪瓷盆是小癞子的“望风器”。
正说着盆底“当啷”响了一声铁算子的侄女从树后闪出来怀里揣着张复写纸衣角还沾着县城的煤渣:“杨哥商联社上月收了咱三百套工装转手卖给国营厂价是四块八。
”她把纸往桌上一摊复写的字迹还带着油墨香:“他们赚差价还不给签合同。
” 杨靖盯着数字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系统面板在眼前跳动“区域声望”进度条正慢慢往上爬——可许三爷这老狐狸吃相也太难看了。
他转身从系统空间摸出盒蜡纸油印机“咔嗒”一声落在桌上:“小文连夜印百张‘价格对比单’。
”小文抓过蜡纸就往屋里跑辫梢扫过杨靖的手背带起一阵风:“靖哥我用红油墨!” 许三爷的火气是被晨雾一起冒出来的。
他拄着拐棍走到粮站后墙抬头就见那幅红灿灿的宣传画气得拐棍直戳地:“资产阶级毒草!给我铲了!”七八个混混抡着铁锹冲上去墙皮“簌簌”往下掉可等他们抹了把汗再看——隔壁铁匠铺的后墙不知谁又画了幅小的:穿工装的小孩举着发光糖底下写“发光叔叔送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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