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第53章 瞿麦打狗
哪怕自己会跟着砂仁死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黄柏、茅根死呀。
药水煎好后党参抱着黄柏瞿麦抱着茅根各用一根筷子撬开他们的牙关将药水一调更一调更的灌下去。
黄柏那里吞下去的药水太少嘴角里流出来的药水太多。
党参痞子说:“瞿麦药水莫灌了!灌下去也没多少用。
我们两个人赶快到澧州城里的桂花山法国人的教堂里哪怕是去偷是去抢也得把那种专用药偷回来!抢回来” 瞿麦搓着手说:“好!” 瞿麦对茅根半跪着哭着说:“哥哥黄柏你们两个人听清楚了我们就去寻找救命的药无论如何你们得坚持!坚持!坚持!” 茅根从喉咙里隐约“嗯”了一声黄柏却没有回答。
党参和瞿麦狂奔五十里到鸡叫头次赶到二渡口。
若是到了阴历九月一连十来天阴雨绵绵我们西阳塅里的人习惯称之为烂九月。
而现在的西洞庭湖这边毛毛细雨下了一二天了。
如果说人若是不走运气即使睡在三层楼上也会沾水气。
我二伯父瞿麦蹲在二渡口码头土地庙的屋檐下正在思考着早一点渡过江的办法冷不防一条四五斤的重的偷咬子狗凶狠朝我二伯父的后腰咬过来。
我二伯父已经来不及躲开向右边一闪左胳膊正好紧紧地勒住了大恶狗的脖子也许是二伯父太过悲怆也许是太过愤怒右手抡起钵子大的拳头杂乱地砸向狗头。
正好第一拳便打瞎一只狗眼。
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挟着雷霆般的威力带着呼啸的风声每一拳稳稳地猛烈地打在狗头上。
开始被我二伯父勒紧脖子的大狗还能发“呜呜呜”的低叫声两条后腿还能在地面上乱踢乱弹。
我二伯父连续打了四五十拳狗头的血溅满了二伯父的上半身。
党参痞子劝我二伯父说:“你和狗怄什么气?纯粹是浪费力气。
” 我二伯父再擂几拳这回专擂狗鼻子。
狗的鼻子是狗的命罩打烂了狗必死无疑。
将狗一丢果然那条大黑狗嘴巴里鼻孔里飚出几条血线狗肚子剧烈起伏几下四条腿颤抖几十次过了半刻钟竟然死了。
我二伯父说:“党参哥哥你不晓得我打得不是狗打的是狗一样的人!砂仁哥哥若不是被逼迫走投无路怎么会来西洞庭湖做扮禾佬?几根老骨头怎么会埋到湖边喂黑泥鳅子?呜呜呜!” 一个穿黑绸缎的胖汉子手里提着一盏镜灯朝瞿麦凶狠狠地说:“哪里来的畜牲竟敢打死我的宝贝你不要命了?” 这时候渡船的码头上陆陆续续走来一些赶早渡的人看到瞿麦和穿黑绸缎子两个人像是两条斗红了眼的公黄牯牛生怕自己被误伤悄悄地溜到一旁。
“狗是我打死的你小子有意见吗?”瞿麦说:“如果有意见请问问我的拳头!”右臂一扬拳头上的狗血飞溅过去落在胖汉子的脸上。
胖汉子看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有点慌张表面上却说:“老子的宝贝被你打死了还不允许老子有意见?” 瞿麦阴沉着脸喝道:“滚一边去!有意见你到厕所里去提!你莫在我的面前称老子再惹我发火不然的话像打狗一样三五几拳捶扁你!” 瞿麦放开脚步走到湖边双手合掬一捧水洗去脸上、胸口上、手上的血。
那胖汉子见机会来了忙叫指两个手下各拿一条扁担在背后向瞿麦的头上砸下去。
瞿一从水中看到两个影子直扑过来向右一闪一个扫堂腿扫到右边一个另一个收不住重心直接扑到湖中。
我二伯父瞿麦反转身子像一条凶猛的狮子一步一步朝胖汉子走去。
胖汉子自知不是对手大约是吓懵了愣在原地不动肚子上活生生挨了三个钵子大的拳头把隔夜的饭莱都打了出来痛得在地上打滚。
一条小舟子悄然划过来。
小舟子上跳下一个中年人扶起胖汉子正若爬上渔舟瞿麦对着中年人猛吼一声: “木脑壳先送老子过去不然的话我打死你这只臭虫!” “党参哥哥上来!” 我二伯父瞿麦对摇着柏木桨叶的中年人说:“你中途最好不要起什么歹心你应该晓得你不是我的对手。
” 天完全大亮的时候党参痞子和我二伯父瞿麦过了渡到了澧州城外的石码头上。
哎哟不好了几十个警察持着长枪排成长蛇形严严实实将石码头封锁了。
瞿麦说:“党参哥哥警察封锁那么严密看样子只有强闯过去了! 党参痞子说:“瞿麦你先莫焦急强闯肯定不行我想想办法看。
” 党参痞子悄悄地问一位做鱼贩子的老堂客们:“这个码头你晓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要封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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