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第209章 当我脆弱的时候重复念着你的名字
灵芝回到家里直接爬到三楼上对着赣江说:“瞿麦哥哥瞿麦哥哥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场景我真的真的好怕怕呀。
正在最脆弱的时候我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你的名字给我信念给我力量给我支持。
” 窗户下不远处的赣水静静地流淌。
天空中雾霾慢慢地散去滕王的尖角显露出来。
灵芝双手合十对着赣江说:“瞿麦哥哥瞿麦哥哥你告诉我你还在铜鼓的排埠街道上还是在大围山的七星崖?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可是悠悠的江水静静地流向扬子洲流向鄱阳湖。
天空中既没有鸿雁;江中的沙石滩上也没有白鹭。
昨天柴胡对灵芝说过:“这件事没完。
” 张副营长当场就说:“是吗你说没完就没完吗?我就不信你这个邪了!” 柴胡这个老家伙不晓得是步行还是坐黄包车这两天早上从坛子口、万寿两转悠到灵芝家对面的早餐店里吃拌面喝瓦罐汤;并朝灵芝的父亲投去怨恨的目光。
可惜了灵芝的父亲一米八高、一百八十斤重的大汉子喊都乱套了:“涨价了!今天又涨价了!大家过来看一看咯瞧一瞧啊又涨价了!” 灵芝的母亲拿一个竹扫把狠狠地打在丈夫的屁股上大骂道:“到底是降价了还是涨价了?这都分不清你还做什么屁的生意啊!” 门大树高的一个汉子被老婆打痛只晓得蹲在地上大手捂着脸孔无声地哭泣。
柴胡慢腾腾吃完拌面该王副营长上场了。
王副营长嘴巴里吹着火调子右手的食指上勾着一把驳壳枪驳壳枪在手指头旋转着。
王副营长不会说南昌话但非常喜欢南昌的瓦罐汤和拌面。
挨着柴胡坐下王副营长大声叫道:“来三份瓦罐汤拌面!” 店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利索一边收拾瓦罐和碗筷一边问:“为什么是三份?” 王副营长说:“一小撮拌面怎么能填饱我东北大汉的肚子?我要吃双份才够剩下一份你给对面店铺的灵芝姑娘送过去。
” 王副营长把驳壳枪“叭”一声掼在柴胡的长方桌子上把柴胡吓得不轻站起身来慢悠悠地万寿宫方向走了。
柴胡越想越气寻思找一个好机会把自己受的气全转泄到灵芝一家人的身上。
回到辛家巷大门敞开着一家老老少少十几个人全站在大厅里用冷漠的眼光打量着柴胡。
柴胡不知所以半开玩笑地说:“大过年的怎么啦要开公审大会啊。
” 大老婆双手挽在腰上冷冷地说:“糟老头子你说得对我们正准备开公审大会专等你回来。
” “那你们准备公审谁啊?” “除了你还有谁还值得公审呢?” 柴油指着自己的鼻尖阴阳怪气地笑两声:“你们要公审我?什么理由?” 大女儿跨前一步指着父亲的脸吼道:“你以你还活在明朝啊你可以玩那套强抢民女的老把戏?我告诉你你不要为老不尊!你不要脸皮我们还要脸皮呢。
”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嘛!” “你做错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有个数吗?非得要我们讲出来?”大老婆说。
“我不晓得我做错了什么!”柴胡发起大脾气:“我没日没夜拼命操劳才有这个家。
你们这样对我还有半点良心吗?” “父亲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朝代了?”大女儿说:“你居然还想娶一个姨太太生儿子荒不荒唐啊?” “这有什么好荒唐的?我没有儿子就是断了香火愧对祖宗这有错吗?” “你干嘛还要娶姨太太生儿子?”大老婆取下点燃香烟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烟火差点烫到柴胡的鼻尖上说:“你有三房老婆九个女儿每一房招一个上门女婿不行吗?” “上门女婿怎么与亲生子相比呢?”柴胡说。
“岳父你这话我不爱听了。
”大女婿王营长说:“你这话分明是看不起上门女婿。
幸好我王某人还没有做上门女婿的打算。
不过我告诉你张辉瓒手下的一帮军官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是虎豹豺狼。
既然我的副官张副营长看上了那个灵芝你就应该早点放手。
不然的话你不晓得那个死字怎么写的。
” 王营长把话挑明了柴胡只得闭着嘴巴再不作声了。
眨眼之间到了正月十八。
可南昌的鬼天气并不作美不仅气温低天空中还飘着毛毛细雨冻得人发抖。
柴胡再也没有来灵芝家对面那个早餐店来吃拌面喝瓦罐汤。
倒是那个张副营长早早来了。
老板娘朝里间的丈夫喊: “来三份拌面三个瓦罐汤!” 丈夫说:“好咧!” 王副营长朝对面的楼上喊: “灵芝灵芝下来吃早点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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