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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傻王爷神医王妃她杀疯了第20章 寒窑藏蛊谁在给自己下套

阿青的手悬在半空听着云苏微那句含糊的梦呓喉结动了动。

她蹲下身替主子拢了拢被角见腕上冰魄玉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像是浸在寒潭里的月光。

这五日夜夜守着她早看出王妃的不对劲——前日替她换帕子帕子上的血丝比前一日多了两道;昨日煎参汤时王妃望着药罐发怔说这火候再大三分药引就废了可那分明是给她补气血的方子。

五日后卯时晨雾未散。

云苏微正对着妆匣描眉忽然手一抖眉笔地断在瓷盘里。

她扶着妆台踉跄两步喉间腥甜翻涌一口血沫子溅在铜镜上将眉峰染成刺目的红。

王妃!阿青端着参汤撞开门瓷碗摔在地上碎成白蝶。

府里的老医婆被请进来时云苏微正倚在软枕上脸色白得像新雪。

医婆搭脉的手刚触到她腕间便猛地缩回——那脉跳得像擂鼓忽而急如骤雨忽而弱若游丝。

气血逆行...医婆抹了把冷汗每月月圆前后最是凶险须得闭门锁窗连风都见不得。

云苏微垂着眼指尖攥着帕子指节泛白:传出去吧省得...省得旁人说我装病。

话音未落阿青已红着眼眶奔出去传话。

云苏微望着她的背影眼底的苍白褪了三分——这出戏该唱给东宫的耳目听。

是夜月上柳梢头。

莫忠驾着辆破牛车候在后门车板下铺着草席。

云苏微换了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发间别着根木簪乍看像个走乡串户的小药娘。

她掀起车帘时莫忠压低声音:七爷昨日已清了义庄附近的暗桩您要的测脉铜铃在车座夹层。

辛苦莫伯。

云苏微坐进车厢草屑蹭得脚踝发痒。

牛车一声碾过青石板她摸出车座下的铜铃——这是用现代微型听音器改装的外壳雕着八卦纹路倒真像隐世医家的秘宝。

废弃义庄的霉味混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时云苏微数着心跳。

离玄烬选的这处妙得很与东宫地窖仅隔半堵夯土墙墙缝里塞着块松动的砖正对着地窖透气口。

她跪坐在墙根将铜铃贴在砖缝上。

耳中先是传来滴水声接着是粗哑的男声:...血引已验太子的魂被梦魇锁得死明日子时启灵仪式准成。

孙太医说那小娘皮的血是引子能把锁魂咒往深里压三分。

另一个声音带着笑等太子成了提线木偶咱们七皇子那傻子还拿什么争? 云苏微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摸出预先写好的密信用酸液在背面涂了行字又故意把信折得松松垮垮往门槛外一丢。

信笺刚落地她便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比预计早了半个时辰看来东宫的狗儿们等不及了。

哪来的野丫头?破锣似的嗓音响起时云苏微的眼被黑布蒙上。

她没挣扎任由粗粝的手拽着胳膊往车上拖只在被推上车厢时用鞋跟碾了碾地上的信笺——离玄烬的人该捡到了。

地窖的潮气裹着腐肉味扑来时云苏微的黑布被扯下。

她眯着眼适应黑暗却在看清墙上挂着的琉璃罐时后颈寒毛倒竖——每个罐子里都漂着粉白的脑组织上面爬满半透明的虫卵标签用朱砂写着试品一至三十七。

这是...活体培养的蛊虫。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前世在战地医院见过最惨的伤兵也没这般扭曲。

小娘子懂行啊。

孙太医从阴影里走出来鹤氅上沾着暗褐色的血渍这是用疯癫犯人的脑子养的专啃人的神志。

等太子喝了掺蛊的药他的魂就像被抽了线的风筝咱们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云苏微被按在石柱上粗麻绳勒得手腕生疼。

孙太医的银刀划过她腕间血珠掉进青铜鼎里——鼎中泛着幽蓝的药汁正咕嘟作响混着她的血颜色变得像凝固的瘀青。

她装作害怕地发抖指尖却悄悄碰了碰袖中微型温度计。

87℃药汁表面连个泡都没有——高浓度稳定剂能让毒素在常温下保存三个月。

他们要的不是一个太子...她喉间发苦是满朝文武是整个大衍的脊梁。

子时三刻引魂香的烟雾漫到头顶。

云苏微突然听见两声沙哑的诵经声抬头便见两个被铁链锁着的太医睁眼了——他们的瞳孔散成灰白嘴唇机械地开合念的却是《大衍律》里的刑讯条目。

原来如此...她突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红我娘当年用毕生心血研究的百毒解被你们拿来反向合成神经毒素。

我的血能解百毒所以你们要我的血当模板造出能摧毁人意志的锁魂汤 孙太医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肥肉抽搐两下: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是鬼手的传人。

云苏微盯着他腰间的玉佩——那是定国公府二夫人送的也因为你们太贪心了。

话音未落地窖顶部传来巨响! 碎石劈头盖脸砸下来离玄烬持短刃破洞而入玄色披风沾着星子般的血珠。

他一眼扫到被绑在石柱上的云苏微眼尾的红痣骤得像要滴出血:松开她! 孙太医转身要跑离玄烬的短刃已擦着他耳际钉进土墙。

云苏微趁机挣断绳索——她早用冰魄玉磨断了半根麻绳。

她抄起青铜鼎奋力一掀蓝汪汪的药汁泼了满地腐蚀得青石板冒白烟。

微微!离玄烬扑过来将她护在怀里短刃在两人身周划出银弧。

云苏微抬头正撞进他泛红的眼:不是说过...别一个人涉险? 我要证据。

她喘着气反手刺中一个傀儡太医的风池穴——那人惨叫着瘫倒眼神终于有了焦距现在证据在这满地毒汁里在这些试品罐里。

离玄烬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喉结滚动:我让人封了地窖所有活口都带回去审。

他的手抚过她腕间的伤口指腹沾了血疼吗? 不疼。

云苏微望着满地狼藉轻声道但他们该疼了。

用我的血造傀儡王朝?她勾住他脖颈在他耳边低笑他们忘了我的血也是弑神的血。

天光未亮时七王府校场的火把将黑夜撕出裂痕。

三丈高的木台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铁笼的冷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那里面正锁着几个浑身发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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