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六皇子从八岁开始布局天下第629章 文渊阁修典青史汇流长
太医署外的药香从清晨便飘散开来。
薄薄雾气缠在屋檐下像给这座古老的医署披上了一层温和的白纱而今日来往其间的脚步声却比往日更多也更快。
玄朝与大食国的学术交流正式进入医道篇。
太医署的讲堂在昨日便重新布置今日一早便有来自各署的医官、学子甚至几位私下慕名而来的江湖郎中也都在门口等候生怕错过任何一段珍贵的论述。
大食医官身穿深蓝长袍胸口绣着象征他们医者身份的金线圆环。
他的脚步沉稳有节奏仿佛每一个步伐都带着对生命的敬意。
玄朝医官见他步入忙拱手相迎。
“远途辛苦大人请入。
” 大食医官礼节不多他对这些繁文缛节向来不感兴趣更多的是对讲堂内那一排排木柜、器械、山海草药图谱的浓厚兴趣。
灯火在讲堂内缓缓亮起。
众人正肃穆等待。
直到一道轻柔却不容忽视的脚步声从偏门传来。
几乎所有玄朝医官都站直了身体。
那是—— 秦如月。
尽管她已退隐多年但身为玄朝曾经的医道柱石她的出现让太医署仿佛重新拥有了一种温暖却不可动摇的主心骨。
她穿着极淡的素衣连发簪都是朴实无华的玉色然而她的站姿让整个讲堂自动安静下来。
大食医官也微微点头。
那是一种平等的敬意。
秦如月开口时声音轻柔却传得极远。
“今日之会不论疆界不问来源只论医道。
不为荣誉只为救人。
” 大食医官以流利的官话回应: “同心共济即是医者之本。
” 讲堂内响起了第一阵轻微的认同声。
秦如月请他们落座然后示意太医署弟子推来一架用帆布覆盖着的木车。
帆布掀开一位病重的年轻贵族被抬在木架上他面色灰白眼窝深陷身形瘦得像只有皮骨。
而他呼吸时胸口的剧烈起伏无不显示他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秦如月朝大食医官点了点头。
“大食医官想必已看过病案。
” 大食医官轻轻掀开病人胸襟用特制的银钩拨开几处瘀暗的皮肤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脆弱的细沙。
他沉默片刻。
“此乃胸腔积脓已有七八日。
若不尽快施行引流怕是难以度夜。
” 玄朝医官立即反驳: “病人元气已衰贸然开刀恐不堪一击。
仍应以药引散瘀调理。
” 两方意见第一次发生碰撞。
讲堂里本就紧绷的空气更像被拉到极限的弦。
大食医官语气不重却有一种铁一般的判断: “若拖延必死。
” 玄朝医官也毫不退让: “若强行开胸亦死。
” 秦如月举手。
一瞬间争辩声全部消失。
她不是靠压制而是靠一种真正的威望。
她看着病人胸口起伏沉默片刻像在听病人的呼吸也在听两国医道的脉搏。
然后她缓缓开口: “玄朝医道重在调理不以破体为先。
” “然大食医道善于外科以刀为医器。
” 她的声音轻却准确无比: “既然我们今日是要互通不是彼此否决那便——结合。
” 大食医官抬起头。
玄朝医官也一怔。
秦如月继续道: “药引调气稳住心脉为前。
” “切开引流清除脓毒为后。
” 她指向病人的胸口某处经络: “此穴可镇痛同时避开要害可由大食医官执刀。
” 她又指向另一处: “此处用我们玄朝的‘银针缓冲法’可减出血之重。
” 大食医官眸色微动: “银针……可止血?” 秦如月点头: “压制血流方向让刀下血管更易辨识。
” 大食医官第一次露出惊叹之色。
刀法与经络两种完全不同的体系竟能在秦如月手下结合得如此自然。
她轻声总结: “若要救人何须争谁对谁错?只问哪样更有效。
” 讲堂里鸦雀无声。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医道无国界”这四个字。
病人的治疗由两方同时进行。
大食医官的刀锋极薄几乎不带任何抖动像切开湖面。
秦如月与玄朝医官的银针又极快地在周围经络落针如同布下一张看不见的保护网。
大食医官第一次感受到“刀不是孤立的”而是被无形之针托着、引着、稳着。
玄朝医者也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刀可以轻柔得像羽毛却必要更直接地夺回生命”。
当脓液被引流出来病人的呼吸一下子轻了几分。
讲堂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食医官轻轻放下手中的刀。
玄朝医官将最后一针按入病人胸侧让心脉重新稳住。
秦如月用布巾擦掉病人额头的汗像母亲擦去孩子的发烧。
她声音依旧轻却清晰得令人心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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