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拎菜筐撒糖我服第12章 拆箱日的阳光与尘埃
杨朵掐下颗实验组的麦粒剥开外壳放进嘴里。
淡淡的麦香在舌尖散开比超市买的面粉多了层清甜。
杨朵摘下一粒麦子剥开饱满的麦粒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突然有了个主意抓了把实验组的小麦种子走进空间撒在灵泉湖旁的黑土地上又用稀释的生长液浇了一遍。
快递车的引擎声刚拐进巷口杨朵就听见了 —— 那是种重载货车特有的沉缓轰鸣。
窗台的绿萝突然抖了抖叶片沾着的灵泉水珠滚落在账本上洇出个小小的湿痕正落在 主食储备 那一栏。
三个半人高的纸箱在楼道里堆成小山最上面的箱子被压得有些变形贴着的 小心轻放 标签皱成了团。
鼻尖已经捕捉到牛皮纸和谷物混合的气息像老家粮仓打开时的味道。
杨朵摸出美工刀刀刃划开胶带的瞬间听见里面传来 沙沙 声 —— 是大米颗粒在摩擦。
最先开封的是东北大米。
真空袋一剪开长粒米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落在搪瓷盆里发出清脆的 嗒嗒 声。
米粒通体莹白顶端带着点天然的米黄抓一把在掌心搓动能感觉到细密的纹路凑近鼻尖时陈米特有的油腻味完全没有只有股清清爽爽的稻香像刚脱壳的新米。
这是五常稻花香今年的新米。
快递员蹲在旁边抽烟烟圈里混着米香嚼着带甜味。
杨朵没接话正数着真空袋上的日期 —— 生产日期距今天刚好三个月正是口感最好的时候。
她把米袋搬进厨房突然想起奶奶淘米的样子:老太太总说 米要淘三遍水要漫过指节那时觉得麻烦现在看着这袋饱满的米竟想按奶奶的法子好好煮一锅饭。
面粉箱打开时杨朵特意戴上了口罩。
高筋粉的白色粉尘腾起细雾在阳光下划出光路她抓起一把让粉从指缝漏下粉末细得像雪落在黑色的台面上衬得白得发亮。
中筋粉和低筋粉被细心地分了袋袋口用彩色绳结做了标记是她在订单备注里写的 红绳高筋绿绳低筋卖家竟真的照做了。
压缩饼干的纸箱最沉。
打开时军绿色的包装在阳光下泛着哑光每块饼干都印着生产日期和保质期 —— 三年。
杨朵拿起一块掂了掂沉甸甸的压手包装背面印着 每块热量 2000 千焦她突然想起解剖课熬夜时嚼这种饼干的干噎感那时觉得是负担现在看着整箱的储备却觉得格外安心。
杨朵是被快递车的倒车提示音吵醒的。
老城区的巷弄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她踩着拖鞋跑到窗边时正看见三个邮政绿的大麻袋被卸在楼下袋口露出的稻种包装袋在雾里泛着浅褐。
“杨朵!三袋种子两箱药!” 快递员老李的大嗓门撞在砖墙上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她抓了件外套往楼下冲楼梯扶手的凉意顺着掌心爬上来 —— 昨晚整理囤货清单到三点指尖还残留着计算器按键的纹路。
大麻袋被叉车叉到单元门口时袋身印着的 “抗旱小麦”“高产水稻” 字样被露水洇得发深。
杨朵剪开第一袋封口绳的瞬间饱满的褐色稻种争先恐后地滚出来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她抓起一把在掌心搓动种子表皮带着磨砂般的质感混着淡淡的谷壳香像刚从老家的打谷场收来的。
“这是‘湘早籼 45 号’亩产千斤呢。
” 老李蹲在旁边抽烟烟圈在晨雾里散得很慢“比普通稻种沉实多了。
” 杨朵没接话正对着第二袋种子出神。
抗旱小麦的种子是浅琥珀色的颗粒比稻种小一圈却透着股倔强的硬气。
她想起空间里那片黑土地灵泉湖的水汽氤氲过麦浪的样子突然清晰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玉佩 —— 那里的温度似乎比往常更高些。
反季节蔬菜种子装在锡箔袋里被小心地收在木盒中。
番茄种子是芝麻大的褐红色辣椒种子像掺了金粉的黑粒生菜种子细得像灰尘。
杨朵把木盒捧在手里突然发现每个锡箔袋背面都印着培育温度和周期用红笔标着 “可耐受 - 5℃低温”“短日照促结果”正是她需要的特性。
上午十点快递车又来了。
这次是四个纸箱最上面的箱子贴着 “易碎” 标签里面装着常用药。
杨朵用美工刀划开胶带时刀片陷进厚厚的泡沫垫里 —— 感康、布洛芬、阿莫西林的包装盒码得整整齐齐每盒之间都隔着气泡膜像被细心呵护的珍宝。
她数了数阿莫西林的盒数比下单时多了五盒。
药盒侧面的生产日期还带着油墨香保质期到后年春天。
杨朵把药箱摆在书架最上层突然想起药房张姐总说的 “药到用时方恨少”现在看着这排整齐的药盒心里竟生出种奇异的踏实。
卫生纸和肥皂装在印着樱花图案的纸箱里。
卷纸像白色的圆柱体堆成小山每卷中间的硬纸筒都被抽掉了 —— 是她特意备注的 “去筒节省空间”。
肥皂是老式的檀香味方块状的皂体裹着米纸拆开时能看到表面细密的纹路像奶奶当年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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